“别……别客气,余笙是我最好的朋友,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一想到杨新,肖燕燕咬牙切齿:“杨新这个挨千刀的,千万不要放过他,没想到长得人模狗样的,干出来的事猪狗不如。”
季泊常淡淡道:“他下半辈子都会后悔做了昨天的事。”
肖燕燕猛地抬头看向他,见他神色平静,内心里却掀起狂潮。
联想到自己曾经在财经杂志看到的季泊常当年收拾董事会元老的手段,忍不住一个打了个寒颤。
不过,如果对方是杨新这种败类,该!
余笙这次生病,季泊常怕留下什么不好的影响,坚持让她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一直到余笙实在住不下去,感觉自己浑身都要长蘑菇了,季泊常才办理了出院。
出院坐上车,余笙以为是要回自己的住处。
结果下了车才发现,车停在了他家的车库里。
就是上次余笙睡着来的他自己的家。
余笙皱眉:“怎么来你家了?”
季泊常道:“你身体刚刚好,我不太放心,等彻底好了再回去吧。”
“当然,你想一直住下去也不是不行,这本来也是你的家。”
“我的家?”
“这套房子本身就在你名下,不是你家是谁家?”
余笙有些吃惊:“我名下?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季泊常笑道:“你还没大学毕业就买了,当时登记签字还是你跟我去的。”
余笙这才想起来,好像大四的时候,确实有一次他喊自己去过一次不动产登记中心。
当时并没有想太多,更没想到这套房子是自己的。
“这……”
季泊常道:“你安心地住下,你的家你自己做主。”
话虽然是这个理,可怎么听着都感觉不太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余笙并不知道,从她住院的第一天,外边已经闹翻天了。
杨新直接被人废掉,住在医院里。
醒来的时候,得知自己下半身不能人道,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闹得天翻地覆。
杨新的父母,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