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有些吃惊：“那天晚上不是你送我回去的？”
肖燕燕白了她一眼：“姐妹，咱们俩差不多重，你觉得我不到一百斤的人，能扛着你回家？”
余笙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小声辩解道：“你也可以扶着我。”
肖燕燕轻笑一声：“你自己什么酒量，你还不清楚啊，你都醉成那样了，走路都走不稳，我怎么扶你回去？”
随即又道：“好了，好了，不纠结这个，我继续跟你说。”
“季泊常那天应该一直在酒吧门口等着你。”
“离开的时候，我问了他一个问题。”肖燕燕认真地看着余笙。
余笙心思一动，有些莫名的慌：“什么问题？”
“我问他，有没有想过未来？你们俩这样的身份，虽然不是亲兄妹，到底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八年，如果处理不好，肯定会被人说闲话的，就是丑闻，四年前季夫人送你去东城，估计就是这一层的考虑。”
这个余笙并不否认。
“为了脸面牺牲你，虽然无情，但对他们来讲，这是最好的选择。”
“我问季泊常未来，就是想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个问题，这种事可大可小，关键看他有没有能力护得住你。”
肖燕燕一针见血，余笙又何尝不明白。
“你知道季泊常怎么回答的吗？”
余笙道：“怎么回答的？”
“他说四年前是四年前，现在是现在，我喜欢谁，做什么决定，没有人能干涉得了。”
余笙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一愣，随即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鼻子有些酸涩。
肖燕燕看着她，叹了口气：“姐妹，四年前的事情，也许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也许他当初也喜欢你，只是有什么苦衷，不能跟你说。”
余笙心中有些感慨，可是想到那时候他对杨晴珊的态度，明明答应了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却转头去找了杨晴珊。
还有去东城前，他毫不犹豫回答的那句“不喜欢”。
以及自己在东城这四年的不管不问。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
她轻笑一声，摇摇头：“不，他能有什么苦衷，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