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父皇没有大碍,只不过是气急了罢了。好好调理一个月,定是能好的。”
元朗这才擦了擦眼泪,但还是紧紧握住皇帝的手,一动不动地看着皇上。
香君看着元朗,对他父皇的关心做不得假,心里难免有些惆怅。
她收回目光,看着小路子匆匆进来,将那奏疏递给了香君。
香君匆匆看完,怒骂道:“混账,怎可这样说皇上!”
香君转身,立刻抓住了皇帝的手。
“皇上,您放心,虽然您现在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是臣妾是皇上的妻子,与皇上一体同心。皇上只管相信臣妾,有臣妾在,定不会让那些大臣欺辱皇上!”
皇上急促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一些。
但那些“欺负皇上的大臣”却是站在殿内头都不敢抬。
香君看向几位朝中的重臣。
“卫知也现在人在何处?”
“这……”
大臣们面面相觑,都不开口说话。
卫知也那奏疏虽然大逆不道,但是读书人,还是有气节的。
只要是读圣贤书的,多少心里都有一个辅佐明君的理想,之前皇帝暴虐阴郁,独断专行,官员们只能小心在皇帝手下讨生活,但不代表,他们不和卫知也一样,希望皇帝能振作些,好好管一管这天下。
所以,当卫知也在大殿之上慷慨激昂、直抒胸臆的奏疏,他们除了震惊之外,也是佩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