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硕鼠!趴在大齐百姓身上噬骨吸血!诡寄、飞洒,把大把的田地都变成了免税的田,勾结胥吏隐匿财产,朝廷税赋十不缴一!他们一点粮食不交,咱们百姓,却还要卖儿卖女卖地,才交得起赋税。交得银子和粮食去哪里了?最后,还不是拿来供养他们?
“咱们百姓受了这么多苦,可到了灾年呢?他们一个个吃得满嘴流油,却不肯接济百姓,把自己的粮仓捂得严严实实的。还要趁机低价收购田地,放印子钱!
“他们以为施设几个粥棚,就是功德无量。就能躲在深宅大院里,骂咱们是没有被教化的暴民!可明明,害得咱们吃不饱饭、卖儿卖女的,就是这群硕鼠!
“他们一个个自诩‘清流’君子,在东林书院里高谈家国大义,背地里却在秦淮河的画舫缠头,与那倭寇勾结,贩私漕船!
“皇上本该是咱们百姓的天,却昏庸无能,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既然这些人,皇帝不杀,我袁好女来杀!”
皇帝得知这些话,差一点没气死。
但终究,还是没有气死,只是在太极殿发了好大的脾气。
皇帝心里也委屈得很,他难道不知道这群士绅大族是祸患么?他难道不知道这群人富可敌国,日子过得比他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