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胡说,你既然做了本宫的人,本宫就是你的家乡,我活一日,你便有家可回。”
顾亭雪含笑看着娘娘,“娘娘可是心疼奴才了?”
“你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不就是想本宫心疼你么?”
“若能得到娘娘心疼,我只希望从前受得苦能再多一些便好,最好那娘娘心疼得时时刻刻把奴才放在心里。”
“少说些疯话。还不去捡本宫的鹅毛扇!”
顾亭雪却抓着香君的手,将她拉向自己,地上极滑,香君就这么摔到了顾亭雪怀里。
“你敢偷袭本宫?”
“给娘娘看一个好东西,可好?”
还能有什么好东西给香君看,香君四处张望,却看到顾亭雪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暗器来。
“这是什么?”
只见顾亭雪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扔出去,把东西在芦苇丛中炸响,惊得躲在芦苇丛的候鸟们全都飞了起来。
那万鸟齐飞的场面煞是好看。
香君看得入迷,顾亭雪轻笑一声,便趁着这个机会,低下头缓缓吻了上来。
香君微微睁大眼睛,但很快就投入地勾上了顾亭雪的脖子。
狗奴才,倒是挺会哄女人。
香君活了两辈子,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宛如少女情窦初开般的心动。
定是这芦苇太美了。
快到中午,顾亭雪和香君才回了营地。
皇上果真问了香君为何去了这么久,香君便献宝似的,把自己打来的鸟和辛苦从冰层下抓来的鱼献给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