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惨白着脸,让顾亭雪停下,“本宫听着觉得恶心,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实在是该死。”
“按照娘娘这么说,满朝文武,没几个不该死的。”
“那便都去死就好了。”
顾亭雪给香君倒了杯茶水。
香君喝了一口,可想到那美人盂的事情,又有些吞不下去。
“娘娘吞不下去,可要吐奴才嘴里?”
香君瞪顾亭雪一眼,咽了下去。
“江宁巡抚的事情,娘娘可想好怎么办,可要我替娘娘处理了他?我怕许大人不敢杀他。”
“不用,还不急,先让他出点血,不然抄了家,还不是都冲到皇上的国库里,给皇上一个人花了。”
香君舍不得。
……
顾亭雪当天就给江宁巡抚回了话。
说贵妃生气,是因为贵妃抵达江南那日,江宁巡抚对贵妃的态度不够恭敬。
听到顾亭雪这样说,江宁巡抚气得吹胡子瞪眼。
“本官是江宁巡抚,就算是贵妃,也不过是后宫的妇人,难不成还要本官跪拜她不成?她当他是杨贵妃么?就算她是杨贵妃,皇上也不是唐玄宗。”
顾亭雪瞥一眼江宁巡抚,但记着娘娘的话,没有发作。
他得让着江宁巡抚多出些血才行。
“皇上是不是唐玄宗,本官不知道,但是皇上对咱们这位贵妃,未必比不上杨贵妃。当年杨贵妃也没有独自回乡省亲过啊。你也别觉得跪拜贵妃有什么屈辱的,你以为本官没有跪拜过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