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氏闻言吓得立刻跪了下来,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口。

    这张氏婆婆,巡抚的夫人倒是还有些胆量,慌慌张张跑到贵妃面前行礼跪下。

    “贵妃娘娘,不知道张氏哪里做错了,还请娘娘大人大量,莫要与她计较了。”

    “此事是本宫计较么?”香君目光凌厉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又拿起一颗盒子的珍珠,扔在了地上,“你们看看,  这珍珠大如鹅卵,而宫中皇后娘娘用的一品御珠也不过一寸五,你这媳妇儿张氏可真厉害,把皇后娘娘都比了去呢。”

    张氏惶恐,疯狂地摇着头说:“贵妃娘娘,不是的!这珍珠是我娘家在太湖培育的品种,不是进贡给皇室所用的。”

    “那更是其心可诛!偷偷培育比皇室所用的御珠还要奢华的珍珠,你张家是何意?”

    张氏吓得在地上猛磕头,“娘娘,冤枉啊!我张家,绝对没有此等意思!”

    香君拍了拍扶手,怒道:“我朝的太祖皇帝登基之时,便定下的祖制,这什么人佩戴什么珍珠,都是有章程规矩的,就连普通人衣服上袖的花纹都有详细的礼制,如今太祖故去百年,你们这些数典忘祖的东西,就把太祖的规矩都忘了么?”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哗啦啦地跪了下来。

    这太祖朝的时候,普通人连鞋子上都是不能绣花的。

    可这么多年过去,这些规矩早就渐渐地不讲了,也没人说什么。

    但如今贵妃要拿出来说,谁又敢说贵妃说的不对呢?

    谁敢说,谁就是不忠、不孝之徒。

    香君都气笑了,指着那盒珍珠道:“这样大的珍珠,你们甚至都瞧不上,直接拿来敷面、内服,本宫治你一个僭越之罪,难道过分了么?难道你们非要踩在本宫的脸上,才算僭越么!”

    底下的人齐齐磕头,说着不敢。

    香君伸出手,旁边的宫人立刻过来扶住香君。

    香君起身,扫视了一圈下面齐齐跪着的人,对身后的虎贲卫将军卫知也道:“卫将军,守住行宫,把这所有人都给我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胆敢僭越皇室,不敬太祖的都给本宫扣下,让他们的家人,明日来赎人吧。”

    这卫知也是个规矩人,所以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