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笑起来,挑挑眉道:“本宫要你不得好死做什么?岂不是浪费了亭雪这张好看的脸?放心吧,若是本宫赢了,本宫定会好好调教你,让你做本宫最忠心耿耿的奴才。”
说完,香君便拿出了那一直被她收在袖中的木牌。
她拿着木牌在顾亭雪面前晃了晃。
就是这个木牌,让许焕文随意出入诏狱。
也是这个木牌,让香君可以随意调动顾亭雪在宫中的人。
香君走到碳炉边,将那木牌轻轻一抛,扔进了炉火里。
炉火噼里啪啦的响着,很快那木牌就被火焰吞没了。
香君转过身,看向顾亭雪,“那我与亭雪的赌约,便正式开始了?”
顾亭雪看着香君,明明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他却有种心脏被抓在香君手中的感觉。
“有的时候,我真恨娘娘的狠心。”
顾亭雪向前一步,逼近香君,那双眼恨不得要穿过想香君的眼睛,钻进她的灵魂里。
他要看看,到底是多可恨的女人,才能这般冷酷无情,从前的情义,她豁出去半条命才寻来的靠山,她也能说丢弃就丢弃。
可偏偏,这恨上她的感觉,又让他欲罢不能。
顾亭雪狠狠地吻上香君的嘴唇,用力地磨着,恨不得要把两人的嘴皮都亲掉,香君也紧紧地搂着顾亭雪的,亲得比顾亭雪还用力。
香君有些理解,为什么皇帝每回和皇后吵完架,都要去做恨了。
和一个强大的对手接吻,果真比和一个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奴才接吻,要刺激得多。
诏狱里,周子都刚刚接受了一轮刑罚。
意识迷离之间,有人给他嘴里塞了一个药丸。
他听到一个狱卒在耳边说:“这是许大人让我给你的,许大人还要我给你带一句话,只要熬过去所有的刑罚不改口,你便能出去,要您一定坚持下去。”
狱卒匆匆离开,周子都又陷入了昏迷里。
再次醒来,周子都是被冰水泼醒的。
睁开眼,周子都又看到了顾亭雪,那满朝文武都打心底里瞧不上,却又害怕的人。
这回周子都也终于亲身感受到了皇帝这鹰犬的狠辣,论起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