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争气,香君有信心给许焕文争取个京官当一当的。
香君这段日子实在是志得意满。
皇上常来看望,几个高位妃嫔也避其锋芒,再加上皇后也不作妖,越妃还在丧子之痛中没缓过来,她这一胎,实在是养得安稳。
不过,最让香君开心的是,皇帝因为最近忙,不能陪她,心里绝对对不起她,就时常让顾亭雪送东西来。
香君现在月份大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总是燥得慌,实在是需要顾亭雪需要得紧。
以至于顾亭雪每回擦手的汗巾都要多准备几条。
“今日便到此为止吧,你也顾忌点自己的身子。”顾亭雪无奈地说。
看到顾亭雪那促狭的神情,饶是香君这样不怎么知道羞耻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
香君忽然叫了一声,吓得顾亭雪立刻紧张地凑过来问:“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早知道就不依着你了。”
看到顾亭雪这副紧张的样子,香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抓住顾亭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孩子在动呢。”
顾亭雪感觉到一只小手隔着肚皮在与他击掌,那陌生的感觉,让他错愕。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香君。
他眼底流露出单纯的快乐和惊喜,这样明媚的神色,还是香君第一次在顾亭雪脸上看到。一下子,那位让人闻风丧胆的阴沉宦官,有了些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开朗。
“他很喜欢亭雪呢,定是亭雪日日来,他觉得亭雪是他的爹爹呢。”
可听到香君这样说,顾亭雪却忽的变了脸色,他想要收回手,却被香君察觉,一把按住顾亭雪的手,强硬地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香君知道顾亭雪是怎么想的。
顾亭雪始终觉得自己是阉人,他自惭形秽,他觉得自己不配做皇子的爹。
“娘娘……这样的话,切不可再说。”
“亭雪不愿意么?”
“我只是一个宦官,皇子长大,若是知道娘娘与微臣之间的事情,微臣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亭雪说这话,实在是妄自菲薄,以亭雪的势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