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手腕的痛苦还记忆犹新,安水宴可不想再遭罪。
他环顾四周,果断撒腿就跑。
君越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目光凌厉,狠狠掷了出去。
茶杯准确无误砸中他的腿弯,安水宴狼狈地扑倒在地。
面门朝下,他摔得一脸血水,伤痕累累。
“啊——”安水宴大叫,牵扯到伤口,疼得脸皮直抽搐。
他这一叫引来了不远处的侍卫宫人们注意。
小太监小跑着过去扶起他,“主子,我去给你找御医!”
“抓起来!”安水宴颤颤巍巍地指着没事人一样的君越,“快把他抓起来!”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位都是宫中风头正盛的主,他们可不敢得罪。
君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站立,每走一步都好似踩在安水宴的心尖上,他的心脏猛颤。
“你、你还想当众欺负我不成?”
安水宴气焰渐弱,无端矮了一头。
君越似笑非笑地扫过他的手,“是我对你太好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得众人云里雾里,唯独当事人清楚他的意思。
众目睽睽之下,君越一脚踹上他的腹部。
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钻心得疼。
安水宴哇地吐出一口血,倒在小太监怀里。
“原公子,可是有什么误会?”
侍卫头领壮着胆子上前询问。
都说云华宫那位性子和善,如今一见,倒是凶残得很。
君越轻轻一笑,红痣熠熠生辉,阳光下,他美得光彩夺目。
侍卫头领有片刻失神。
“没有误会,我想打便打了。”
他拍了拍长袍上不存在的灰尘,怡然自得。
安水宴抹去唇上的血渍,一双眼睛好似饥肠辘辘的老鹰,带着令人作呕的阴鸷。
“兄长何必因我得到陛下的重视朝我撒气,你我可是兄弟。”
他气若游丝地诬蔑,君越只觉得打轻了。
“你,”他对小太监扬起下巴,“让开。”
小太监缩了缩身体,脚依旧没动,“原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