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确实行嫡长子继承制,但并不看重嫡庶关系。
有能者居之,只要庶子有能力,哪怕嫡长子继承爵位,当家做主的也是庶子。
在这种大环境下,丞相对自己的子女都是一视同仁。
倒是安水宴,不知道是不是被现代的嫡庶神教洗脑了,非觉得自己的庶子身份丢人,视安水原为假想敌。
“兄长说得是,有些事我们兄弟私下说便好,莫要传到父亲耳朵里。”
安水宴面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语气虚弱。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君越在欺负他。
君越站起身,眼神冰冷地望着他,“宫外早已传开。”
“安水宴盗用前人诗词,谎称自己所作,令人不耻。”
“父亲还因你的事被罚了俸禄。”
众人将信将疑。
兄弟二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真假难辨。
有从宫外回来的宫人做出证明。
“我也在宫外听说了,宴公子那些惊为天人的诗词,都是剽窃!”
“是啊,没想到宴公子是这种人,倘若不是古籍流传出来,谁能知道呢!”
“难道只有我好奇宴公子是怎么知晓那些诗词的吗?”
“估计是捡到那本古籍了。”
议论声不算小,清楚得传进安水宴的耳里。
这下他真的瘫软在小太监怀里。
他苦心经营已久的形象崩塌,一朝被打回原形。
靠着剽窃他人着作建立的自信与骄傲轰然粉碎。
“所以陛下为此降了我的位份”
他喃喃自语。
“意外吗,庶弟?”君越笑吟吟地问。
这可是他特地为他准备的大礼。
“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
安水宴激动地指着他,像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除了安水原,他想不到还有谁在背后搞他。
君越无辜地眨眨眼,“长兄如父,我是你的兄长,怎会做伤害你的事。”
“何况我从未见过那本古籍。”
古籍是小仓鼠做的,他的确没见过,这不算说谎。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