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暮尘嗅到危险的气息,“他们自作主张罢了。”
“若非你以前没有拒绝,”君越握住他的手腕,“他们又怎敢自作主张。”
手链变化成枷锁,黑金的衣袍下,是紧致的束缚。
君暮尘无法动弹,君越跨坐在他的腿上,虚虚掐住他的脖子。
“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
他的阿肆,他亲手养大的崽子,眼里怎么能有其他人的影子呢?
山茶花的香气充盈殿内,没有诱惑,没有暧昧,只有无尽的杀意。
君暮尘缓缓闭上眼,“若你想,随时可以。”
“我舍不得。”君越吻上他的唇瓣。
他费尽心思要救的爱人,怎么舍得杀掉。
气血沸腾,君暮尘眸色幽幽,如同吃人的漩涡,要将他吸入其中。
他哑声请求:“放开我。”
“不行哦,”君越眉眼含笑,温柔地亲吻他的喉结,“你不乖,得惩罚。”
他站起身,拉着链子的一端往寝宫走去。
君暮尘亦步亦趋地跟着,全然不能反抗。
当然,他也没想过反抗。
大不了被关几天,总会放了他的。
◆
灯火幽暗,薄纱挡住了榻上的风光。
君暮尘面带红晕,白皙的皮肤洁白如雪,上面开满了艳丽的梅花。
“魔尊大人可还舒服?”
君越披着亵衣,口中咬着红色的灵果,汁水爆开,滴在匀称紧实的腹肌上。
君暮尘眸色猩红,封印的魔气在体内四窜,几乎要他爆体而亡。
几日来,君越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又在他难以忍耐后,强迫他冷静下来。
酷刑也不过如此。
“舒、服!”君暮尘咬牙回答。
鞭子划过他的轮廓,君越笑得勾人,“这是魔尊大人应得的。”
狐狸眼里火焰攒动,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
君暮尘撂下狠话,“你最好关本尊一辈子!”
否则他一定从他身上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魔尊大人果真火气旺盛,”君越收紧链子,“再去寒潭里泡一会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