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碰杯声在包间内接连回荡。
段丹臣再次灌下一杯酒,眼睛始终停留在季杏宜身上。
季杏宜憨憨地笑着,“段总,我们可说好了,嗝——”
“你把我捧成顶流,我、我删除你的罪、罪证!”
“当然,”段丹臣眯起眼,仿佛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段某说到做到。”
前提是她有那个命拿。
“来!再喝一杯!”
季杏宜豪爽地一饮而尽,随后倒在桌上。
段丹臣嗤笑,慢悠悠喝完剩下的酒,放下酒杯。
他解锁手机,正要给下属发消息,眼前突然天旋地转,摔倒在沙发里。
手机重重摔在地上,屏幕裂开一条缝来。
这时,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的季杏宜缓缓睁开眼。
哪有刚才的一丝醉意。
她上去一脚踢在段丹臣的肚子上,“自以为是的蠢货。”
打开门观察了一下四周,季杏宜拉住段丹臣的双脚,把他往外拖。
隔壁包间的门半虚半掩,隐约透露出里面的糜烂和疯狂。
一群人嗑药上头,做着不可言说的恶心事情。
季杏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昏迷的段丹臣拖进去。
她撬开他的嘴,将剩余的药全数灌进段丹臣的喉咙里。
猛呛一口,段丹臣幽幽转醒。
他扑上去掐住季杏宜的脖子,“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让高高在上的段总,”季杏宜一字一顿地吐出四个字,“身败名裂!”
她甜甜一笑,“段总安排的记者应该快到了吧。”
“你!毒妇!”
段丹臣松开手,准备逃跑。
他进去再出来不难,但现在那群老家伙虎视眈眈,他不能出半点差错。
季杏宜从地上爬起来,脖子上是一个明显的手印。
“别挣扎了段总,你跑不掉的。”
话音未落,段丹臣只感觉一股热浪席卷全身。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季杏宜。
“敢算计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他抓住季杏宜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