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萧衡迷茫地眨了眨眼,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又是一番胡闹,亓萧衡晕了过去。
君越拿外套裹住他,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他往房间走。
“宿主,你不是要抛弃他吗?为什么又反悔?”
单纯的小仓鼠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
“成年人的事情,新生统不要管。”
哪有什么抛弃,不过是调教的手段,也是为了测试。
亓萧衡的情况比他想象得更糟糕。
前几天还只是比较容易发/情,现在他只是打他一巴掌,就能让他兴奋。
如果不出他所料,再等下去,亓萧衡的身体就会变成离不开那事的状态。
甚至还可能心智全无,成为傀儡。
虽然舍不得,但君越还是吩咐小仓鼠:“给我解药。”
小仓鼠把早已备好的解药给他。
“宿主,你是玩够了吗?”
君越把人放到床上,掰开他的下巴把药剂喂进去。
“当然没有。”他狡黠地笑。
所以他要专门调制一份功效一样但只能维持一天的催情药。
就当偶尔玩个情趣。
一夜无梦。
亓萧衡醒来时,君越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喝茶。
“身体感觉怎么样?”
亓萧衡晃了晃脑袋,此刻觉得清明无比。
昨晚的记忆涌上来,他冰冷的脸险些皲裂。
那个自称小狗还求古墨凉别不要自己的人是他?!
这跟‘一觉睡醒发现自己不仅结婚了还有三个娃,而且娃他妈还跑了’有什么区别!
简直天塌了!
揉了揉发烫的耳朵,亓萧衡一本正经回答:“挺好的。”
“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主人。”君越调笑。
亓萧衡冷漠地起床穿衣,“我很感谢古少爷救了我。”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如果我想继续和你保持床伴关系,你也愿意?”
亓萧衡沉默,愿意吗?愿意的。
但他更想一点点来:恋爱,上床,结婚,上床。
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