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是啊!
为何要惧?
萧呈鄞噎了半晌才道:“你不觉得,这些疤长得难看?”
孟姝摇头,依旧是郑重的语气:“不难看。”
“哪里不难看?”萧呈鄞追问。
孟姝:“……”
她觉得萧呈鄞这话问的好怪,但他既然问了,孟姝也就如实回答道:“这些疤都是您捍卫边关时留下的。在妾身看来,它们是王爷保家卫国所留下来的勋章,虽然丑了点,但是不可怕。”
孟姝话音刚落,便被萧呈鄞反手一把扯了过去。
孟姝一惊,因为她险些被拽的栽进浴桶中,身体以仰躺的姿势靠在浴桶边缘和萧呈鄞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孟姝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惹得萧呈鄞不快,故下意识的想要辩解什么,紧接着便听头顶的声音道:“你说,本王丑?”
孟姝:“?”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之人。
当即辩解:“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萧呈鄞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怀里之人。
孟姝微微抿唇,斟酌了片刻才又继续道:“妾身并非是说王爷丑,也并不是说那些疤痕丑。而是说,那些疤痕表面看起来不怎么好看。但妾身以为,内在之美更为重要,故并不觉得那些疤痕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