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张德全怎么也没想到,何先生压根什么都没说,只是咬牙坚持自己是贪图宝藏,暗中调查。
宝藏的事情人人皆知,就连娄半城也在寻找。
这倒是让他们有些棘手,毕竟,只靠一份情报,情报也没有敏感的字眼,还真不好给他们两人定罪。
阎解放自然知道这两人都是特务,可系统的提示他无法解释。
思来想去,便用情报诈一下张德全,结果真的成功了。
这就是信息差带来的优势,此时的张德全还浑然未知,只觉得是何先生出卖自己。
骂了半天,他似乎也累了,靠着墙萎靡不振。
“张德全,你十年前搬到南门胡同,是因为宝藏吗?”仲兴怀趁热打铁询问道。
张德全一言不发,似乎是想顽固到底。
见此情形,仲兴怀缓缓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架子面前拿起一根铁针。
铁针巴掌长,通体锃亮,闪烁着寒光。
“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嘛,我们通常将犯人的手伸直,然后顺着指甲缝一点一点扎入,可不能太快,要慢慢来,通常扎一根便问一句,直到犯人招供…”
张德全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眼神惊恐的看向他手里的长针。
这还没完,仲兴怀一指角落的水缸。
“知道点天灯嘛,将犯人衣服除去,用粗布包裹起来,然后放进水缸里,里面倒上油浸泡,晚上就可以拉出来,为什么在晚上,因为晚上点火看着赏心悦目。”
他阴森一笑:“放心,不是一下烧死犯人,要不停地点火,灭火…”
随后又拿起一把保养极好的短刀,在阎解放后背上比划。
“剥皮是个技术活,一般人真的学不会,要从脊椎开始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后慢慢的用刀分开皮肤和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把人的皮肤撕开来…”
特么的,阎解放都听的毛骨悚然,更别说张德全的了。
此时的张德全满心恐惧,双眼瞪得的老大。
“我招,我全都招…”
他无法想象,极度痛恨叛徒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刑审居然是这样的。
以前他也曾想过,哪怕被抓住,自己也要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