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在,我正好宣布一下,今个就当是我跟马迎荷的婚礼,给大家鞠个躬表示表示。”
两人一鞠躬,随即傻柱又道:“是这么个事,今年的情况大家伙也都知道,揭不开锅,我也没办法搞到好东西,先给大家伙赔个不是。”
说话的功夫又一鞠躬。
众人表示理解,吃饭都困难的时候,也甭指望能有八大盘,能混点油水就挺好的。
“那成,下周天咱们聚一块吃个饭,好好热闹热闹。”
就在街坊邻居高兴的时候,秦淮如却脸色不太好。
傻柱领证的事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眼眶微红,眼瞅着要哭出来了。
好在贾张氏眼疾手快,拉着儿媳妇往家走去。
“他怎么能去跟别人结婚?”
回到屋里,她再也忍不住哭出来,泪珠子哗啦啦掉下来。
“我哪知道这么快,还以为跟以前一样,没想到今天就扯了证。”
贾张氏也有点慌,早知道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吊着傻柱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屋里沉默的有些可怕,两人相顾无言,静悄悄的。
其实白莲花是打算跟着傻柱的,但家里拿上就要三个孩子,总要保证拿捏住才能嫁过去。
总觉得不用急,毕竟已经是囊中之物,每次相亲她都有办法破坏掉,对付些黄毛丫头而已,对她来说很简单。
所以她想着生完孩子再说,先去医院上个环,最好能多拖延里面,等她不能生孩子再嫁。
是的,她并不想给傻柱生孩子,因为棒梗他们就是全部,她只想把这几个孩子养大。
其他的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就决定先吊着傻柱。
“这个马寡妇真不要脸,听许大茂的意思,昨天晚上就爬傻柱床上去。”
如今大事已成,贾张氏也不过无能狂怒,愤懑的怒骂几声而已。
旁边的秦淮如也不说话,一个劲的抹眼泪儿,筹谋多年,被一个外人摘了桃子,她心里五味杂陈。
按照手段来说,马寡妇不如她,给她一点时间,早晚能把人撵走。
可架不住人家能豁出去,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