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阎解娣不声不响的来到二哥旁边,小声提醒道:
“傻柱上周六相亲成功的,咱爸去打听过,秦淮如回娘家,就把事给办了。”
“咱大哥还在家生闷气,都不跟咱爸说话,也不出门,整天窝在屋里不出来。”
小家伙跟个事妈似的,把院里大大小小的事说了一遍,也算是让阎解放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掏出五块钱递给小家伙,心想自己不在家,让她自己买东西吃。
“二哥,我有钱。”
没想到阎解娣反手拒绝了,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也不知道干了什么。
“你哪来的钱?”
“就…上次租连环画的钱,我还有不少。”
紧接着她话头一转:“二哥,能不能看看你的工作证,我还没见过公安的工作证呐!”
他也没有怀疑,顺手把工作证递给小家伙,还想叮嘱几句,就听便宜老子吆喝道:“赶紧的,磨蹭什么?”
阎埠贵转身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眉头一皱。
心想老二跟老四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以前可没看出来。
“来了来了。”
回到老屋的客厅,但见便宜老子有模有样的坐在位子上,没过三秒便破了功。
“这些天你干嘛去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忙工作,这不是转岗,公安的活就这样,三天两头的不着家,整天在外边跑。”
见老二这么说,阎母也跟着抱怨起来:“那也不能不让回家,都好几天没见你人影,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正想着让人打听打听。”
“你懂什么,这是他的职业,领导吩咐工作能不干好?”
阎埠贵训斥两句,转头挤出一抹笑容道:“你不在家可能不知道,一大爷被调到大北边去建设,天寒地冻的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一大爷年纪不小,眼瞅着天要凉下来,大北边可是撒尿成冰的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据说工作的地方特别艰苦,荒无人烟,连个房子都没有,所有人都挖地洞取暖。
感伤了几秒,他顿时反应过来还有正事:“一大妈也跟着去,中院那个房子?”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