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陡然响起惊呼声。
听到声音他赶紧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脑子嗡的炸开,眼前一黑,惨叫一声:“完了。”
一腚蹲在门口,久久不能回神。
“爸”
“快去找医生”
“掐人中”
“扇巴掌”
哥仨手忙脚乱的搀扶着吴景辉,找个了干净的地方坐下。
吴老大急得走到地窖口,一点一点的清理东西。他没有看到地窖门板,自然心里还有一点期望。
还以为是年久失修,导致门板坏掉,他迫切要看一下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
至于是什么东西,他哥仨只知道是两口箱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他们也不知道。
十来岁那年,家里地窖早就差不多空了,剩下值钱玩意儿也不多了,索性直接换了地方。
所以这口地窖有十来年没打开过了,谁能想到出了这事。
“爸,地窖里面到底有什么,咱们家金子不都藏您屋里吗?”
听到老三的声音,吴景辉哇的一声干嚎出来:“金砖啊,压金库的大清金砖,那是祖上拿命换来的玩意儿,我当年再败家也没敢拿出来祸害。”
他颤颤巍巍的来到地窖口往下一看,顿时只觉得心痛如绞,按着胸口大嚎一声。
双眼浑圆,呼呼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吐出三字:“报公安!!!”
说完两眼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爸”
“爸啊!”
…
相比吴景辉的痛苦,阎解放的麻烦也不少。
昨晚激动的一宿没睡,早早出了门,忙活了一上午才回到家。
“妈,你看你看,大白兔。”
阎解娣捧着两块糖献宝似的,有些不舍的往阎母嘴里塞。
“怎么乱花钱,妈不爱吃,你自己吃。”应付完老四,目光扫过老二手里的大肥鱼。
变了,真的变了。
打昨天开始,自家老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抓鱼从来不空手,比家里老头子还要能耐。
昨天她还套老四的话,说她们在河边吃了好几天,再闻闻小家伙身上的鱼味,估计中午又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