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
傅暨臣喉咙含笑,身躯压下来,将她按回了枕头上。
……
“你……你怎么还没好?不是、不是说好的,就二、二十分钟吗?”梁颂薇的话语支离破碎,“你说话不算数……”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他汗水淋漓,听了她委屈地控诉,却依旧纠缠不休,薄唇在她颈间厮磨,“你还真记着时呢……”
“骗子!你走开!”
“现在你说多少下,你数着,这回绝对不骗你。”他咬住她的耳垂,连哄带骗。
……
早上傅暨臣六点按时起来洗漱好了吃早饭,到他正预备出门的时候,傅月臣掩嘴打着哈欠从侧卧里出来了,“你要上班了哥哥?薇薇呢,还没醒?”
她说着,径直就走向了主卧。
傅暨臣叫住她,“让她睡,她一二节没课,你去洗了来吃饭,别打扰她。”
傅月臣一脸讨好的笑容,“遵命哥哥!哥哥啊,我能不能哪天叫几个朋友来,在你的院子里开party啊?”
“不能。”傅暨臣很直接,正了正领带,“我走了。”
“小气!”傅月臣腹诽,对着她哥哥的背影,无声地做了个鬼脸。
梁颂薇这一觉睡到九点,还是被张妈进来给喊醒的。
因为傅暨臣早上叮嘱过张妈,如果九点了梁颂薇还没起,一定要叫醒她,免得她上第三节课迟到。
梁颂薇看了眼座钟,躺着伸了个懒腰才慢吞吞地坐起来,觉得还没有睡够,于是一边在心里骂傅暨臣,一边认命地起来去换衣服。
这个时候傅月臣早已经出门上课去了,所以两人没打上照面。她的侧卧也早已经被张妈收拾过,因此梁颂薇没有察觉到异样。
直到晚上她回来看见傅月臣在客厅里悠闲地吃着薯片,难免就有些吃惊,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侧卧自主权,而其他客卧要么没收拾,要么在后院,梁颂薇又不敢过去自己住一进院子。
“那……我跟谁睡不是睡,跟月臣睡也是一样的。”
临睡前,梁颂薇转脚想要往侧卧去,被傅暨臣一把拽了回来,“月臣觉浅,你别吵着她了。”
“我睡觉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