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薇怔愣住,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薇薇?”曾衍章在电话那头喊她。
梁颂薇深呼吸,“衍章哥,我自己还,你不要操心我了。你跟暨臣哥也不要再因为我产生争执,再过两个月,我也会跟暨臣哥分开的。我跟你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都只是认识,不会再有什么进一步的关系了。”
她说完就立即挂了电话。
她嘴上说的潇洒,心里头却十分难受,趴在床上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哭着哭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幸好空调温度适宜,她才没有着凉。
她睡得实,早上七点的闹铃声足足响了三遍才把她吵醒。
刚醒来还有点懵,眼皮子也有不适的肿胀感,她赶紧爬起来先照了下镜子。
糟糕!真的是哭肿了。
她急忙出去上冰箱里找冰块,撞见刘妈在准备早餐,“梁小姐,您今天要请假,还起这么早啊?”
梁颂薇低着头,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脸,“嗯嗯。”
她没多说,拿了两块冰袋就小跑回侧卧赶紧敷在了眼皮上。
冰块消肿很快,她看了下自己恢复正常的眼皮,抓紧时间洗漱,又换了身衣服,这才过去看傅暨臣。
傅暨臣正靠在床头处理邮件,见她进来,一脸委屈,“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走了?我夜里后腰疼痛,醒来一看你却不在。”
梁颂薇咬咬下唇,“对不起。我扶你起来洗漱吧,一会儿该吃早饭了。”
傅暨臣善解人意地说道:“你别忙我了,有张妈她们在,等会儿孙契也要过来,你去吃饭,上课别迟到了。”
“我已经请了假。”
傅暨臣深邃漆黑的眼眸亮了亮,梁颂薇清楚地看见了他的眼神,又听他说:“薇薇,其实,我很高兴有你陪着。”
梁颂薇没接他这话,扶他去洗漱。刷好牙,傅暨臣将剃须刀递给她,“帮我。”
梁颂薇没动,“你手是好的。”
“后腰不太灵活,一弯就痛。”
梁颂薇确实看他刚才刷牙的时候身板有点僵硬,就拿过剃须刀来,“那你稍微低点头。”
傅暨臣很听话,任由梁颂薇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