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命运弄人,他们注定不会有将来了。
她正哭得泣不成声,却忽然听见一阵砸门声传来。
她身子不禁一抖。
曾衍章处变不惊,抹去她脸庞上的泪水,“别怕,我去看看。”
曾衍章一出去,她赶紧从书桌上滑下来,拿纸巾擦了擦眼泪。慌里慌张的,不小心碰掉了手边的一瓶醒脑薄荷油。
玻璃瓶掉下来摔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还有浓烈的直冲脑门的薄荷味。
不等她懊恼,她便听见外头吵吵嚷嚷的,有傅韵则的尖叫声劝架声,还有拳拳到肉的闷响。
是傅暨臣在恶狠狠地问,“曾衍章,你把梁颂薇藏哪儿了?”
她一听,暗道不好,急忙要出去看发生了什么,却因一时情急,忘了满地的精油,一不留神脚滑就摔了一跤,摔下去按了两手心的玻璃碴子,裸露在外的小腿上也有了零七零八的划伤。
尖锐的刺扎样痛痛彻心扉,她却顾不了这么多,爬起来甩了甩手,甩掉了一点碎玻璃碴子,但薄荷油刺激的伤口辛辣惊痛,血水很快渗了出来。
她跑出书房,只见玄关处,傅韵则正挡在曾衍章和傅暨臣的中间,“暨臣,暨臣你冷静一点!衍章还病着,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你别这么冲动!”
傅暨臣煞气,狂戾,黑衬衫黑裤子,一身肌腱紧绷有力,看上去十分强悍,他语气生硬,“曾衍章,我再问你一遍,梁颂薇在哪里?”
“我在这里。”梁颂薇走出来,眼圈红红的,白裙子上沾染了触目惊心的血色,嫩白的小腿上也是血痕。
这让原本怒火中烧的傅暨臣一下子熄了气焰,“怎么弄得?”
他拨开挡路的傅韵则快步走过来,蹲下查看她的腿伤,有些血口上还粘着碎玻璃碴子。
曾衍章见状也忙过来问她,一抓她手,她尖叫一声,伸出的掌心血糊糊的。
曾衍章紧张,“你摔了?”
“我把你醒脑薄荷油给碰地上摔碎了,我又不小心滑了一跤。”
傅暨臣气势汹汹站起身,一拳重重搪在曾衍章胸口,“曾衍章,你把她伤成这样?”
曾衍章正在检查梁颂薇的手心伤口,没提防,被傅暨臣搪得后退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