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太多,我不需要任何人帮我参谋。”
于初初没有生气,她反而笑了,目光从他英挺锐利的侧脸,到他掌握着方向盘的那双筋络分明的手。
不近人情的男人味。
于初初的父亲一直身居高位,她从小被人捧着,在哪里人家都巴结她,想要跟她搞好关系,她从来没有遭受过冷眼相待。
而傅暨臣像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对她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帅气多金的男人,冷酷无情也是他的加分项。
“你这样,我更好奇你女朋友是什么样了。她是不是很温柔?很有女人味?唉,可惜了,我做不来温柔的女人。”
傅暨臣不想再搭她的话,到了江南春,报了傅韵则的名字,管家很快领他们进入预备好的包厢。
傅暨臣心里头莫名有些焦躁。
菜品上的很快,他让于初初吃,自己却没有动筷子,出来给梁颂薇打电话,结果是关机。
他再次给傅韵则拨过去。
傅韵则听起来精疲力尽,“怎么样暨臣,初初对饭菜还满意吗?”
“嗯,衍章有消息了吗?”
“联系上了,在单位呢。”
“您让薇薇接电话。”
“呃……她去给我炖牛乳燕窝去了。”
“不是有保姆?”
“保姆……我叫保姆给衍章送饭去了。”
“她的电话关机,一会儿她忙完了,您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好。”
傅暨臣挂了电话,推门回到包厢。
傅韵则事先预订了一桌子菜,现在只有于初初一人坐在那儿不慌不忙细嚼慢咽。
“吃饱了吗?”傅暨臣问她。
“我才刚开始吃。”于初初面露不满,“你不吃一点吗?”
“不饿。”
“那你坐下行吗?别催我,我从小吃饭就慢。”
傅暨臣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兜里的烟,但是没拿出来。
于初初看见了,“你抽吧,我不介意。”
他抽的利群,硬富春山居,市面流通很少,烟味很醇正。
于初初在挑清蒸老鼠斑吃,口感滑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