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牛仔裤想要看一下,内裤刚褪下去,傅暨臣推开门看见了。
空气瞬间静止。
梁颂薇整个人要石化了,慌里慌张地提上裤子。
但是傅暨臣已经看到了,他皱眉,“要流这么多血吗?”
那整条卫生巾上都满了。
梁颂薇窘迫的要死,“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你确定不需要找医生看一下吗?”
“不需要,这是正常的。”其实她也发现了,这个月的量比以前都要多,但应该也不算是什么要紧事吧。
“你这小身板,经得住这样流?收拾好了出来。”
“我收拾不好。”梁颂薇苦着脸,“我出门没带卫生巾。”
傅暨臣抿唇,打电话找孙契。
二十分钟后,孙契送进来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头各种尺寸大小的卫生巾各有一包。
梁颂薇垫了一个日用加长款,换的时候才发现内裤上洇上了一点,幸好牛仔裤上没有。
她在卫生间里头磨磨蹭蹭了大概有十分钟,直到傅暨臣催她她才出来。
“怎么这么久?再不出来我都要以为你失血过多晕倒了。”
梁颂薇看他在穿西装,“我们要回去了吗?”
“我刚给你约了老中医,今天格外给你加个号。”
“不用看,没事的。”
“我董爷爷董爷爷叫半天,你别让我白叫。”
老中医姓董。
“好吧。”梁颂薇屈服了。
他的大班台上还放着粉色的保温壶和一碗没喝完的小吊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