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了暨臣哥,这肤浅的问题可配不上你高知精英的身份。”
傅暨臣凝眸,目光忽而变得凛冽,“梁颂薇,早上曾衍章在,这个问题你不回答我当你是不愿意得罪人。现在只有你我,你还这样回避,这说明了什么呢?梁颂薇,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点偏向我。”
梁颂薇一时间嘴里的面包都忘了嚼,只呆呆看着他。
傅暨臣起身,离开了餐桌。
第二天梁颂薇睁眼醒来,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九点半了!
她霍地坐起来,因为她想到傅暨臣今天九点四十五分的飞机要飞澳大利亚了。
她急忙翻身下床,穿了拖鞋跑出卧室。
出来看见张妈正拿着喷壶在给窗台上的莲瓣兰永怀素浇水。
这种兰花金贵,一盆一百多万,是傅暨臣在老太太生日前一个星期才通过特殊渠道买回来了四盆,其中两盆在老太太生日当天已经送给老太太做生日礼物了。
张妈为此专门在网上学习了一下怎么照顾这种花。
梁颂薇问她,“张妈,暨臣哥已经走了吗?”
“是啊,早上八点刚走的。”
“那他……走的时候,生气了吗?”她都没起来送他。
张妈回忆了一下,“好像没有生气吧,你们两个又吵架了啊?”
“没有。”应该没有吧?梁颂薇睡糊涂了,她也不大确定。
她晃晃悠悠回侧卧,傅暨臣走了,那么意味着从今天开始的接下来一个月,傅暨臣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