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得说分就分呢?”
曾衍章按了按鼻梁,没有说话。
傅暨臣接着道:“明天你邀请她的时候,别说我来了,我想给她个惊喜。”
“我叫不出来她。”
傅暨臣故意发出很惊讶的感叹,“怎么会这样?那要不明天我试着叫她出来?”
“她知道我在,肯定不愿意出席。”
“你放心,我不说你在。说了,惊喜就没了。”
曾衍章扶着额头站起身,“随你,我还有事,先挂了。”
他叫了代驾,没回家,去凯仕达酒店住了。
次日醒来,宿醉造成的头疼令他难以忍受。
他给家里的保卫人员打了电话,让他们给他送了换洗衣物。然后看到傅暨臣在登机前给他发的信息,提醒他早点出发去机场接机。
曾衍章按时出门,在机场接到傅暨臣的时候,他问傅暨臣,“住哪里?”
傅暨臣却答非所问,“梁颂薇姑姑家在哪个小区?”
曾衍章告诉了他,“嘉源华府。”
傅暨臣懒懒散散地靠着座椅背,“你给我参谋参谋,要不然我也先上她家去给她家长辈拜个年?”
“有这个必要吗?”曾衍章说完提醒他,“安全带系上。”
傅暨臣笑了笑,“你怎么瞧上去跟磕了药似的?精神好颓废。分手饭吃得不开心?”
曾衍章不搭理他。
他开了一辆五六十万的奔驰e级,因为要考虑着他父亲的官声,即便他母亲名下有许多资产,但也要低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