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事业心也没有关系,就该像她家月臣一样,去学个艺术,培养培养品味,预备好将来做个太太。
可是她丈夫傅儒则当年自己在老战友面前许了诺的,她也不好驳了丈夫的面子。
再且她们傅家公司所主研的高性能推进与动力技术、仿真技术和先进制造技术,在军事上也大有效用,与军方有不少深入的合作。
而郁臻的父亲郁平邦在部队里恰好跟这一块是有干系的。
不过话说回来,温雅想,郁臻行不行还得是她儿子自己说了算。
反正她儿子自己都不急,她急什么?
傅暨臣这一年年初被他老子催婚催了几回,不耐烦直接搬出去住了。那显然是不想结婚的,至少是不满意郁臻做结婚对象,要不然早巴巴地领证了。
男人的德性她能不清楚?
不过想想自己儿子再有两年都三十了,这么些年也没听人说他外头有养着女人什么的。以前她还引以为傲,觉得自己儿子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可一直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也不对劲啊,该不会是不行吧?
温雅想到这里,突然坐不住了,麻将桌子也坐不下去了。
她起身,让郁臻帮她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月臣,给你二哥打电话,叫他回家。”
傅月臣去拿手机,打她二哥的电话响了足足有半分多钟那头才接,“二哥,我和妈妈想你了,今晚上回来住吧?”
“晚上有会。”
“开完会回嘛,臻臻姐也来了……”
“郁臻?”傅暨臣打断她,“她在你们跟前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怎么了二哥?”
“来,给妈妈。”温雅拿过傅月臣的手机,“喂,儿子,你个小没良心的,你从外头出差回来这么多天了,就没想着回家一趟?”
“您一天在麻将桌上下不来,我回去干嘛?给您还赌债?我可不做那个冤大头。”
温雅:“……你这个不孝子!给我转上三百万来,你犯了家规啊,气我一次三百万!”
“没钱,我要存老婆本呢。”
拐到这事上,算是进入正题了,温雅立即噼里啪啦一顿追问,“你一个性冷淡三十年的中年男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