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的跪在她面前,哭着说道:“母亲,沈家没有和离妇,你自请休书离府,爹生前那样疼爱你,你怎舍得让他死了都不得安生,将来沈氏福报受损,那定是儿不孝,没有劝住母亲做错事,惹怒地下的父亲,使他横生怨气,阖府遭殃。”
“儿求母亲,先暂时莫要管萧府之事。”
“儿答应你,将来寻到机会,定帮萧家满门沉冤昭雪。”
“可是现在不是时机,你纵使拿着休书离开沈府,可我和长宇毕竟还是您的儿,你能保证幕后之人不会报复沈家,报复儿吗?”
“儿跪在母亲面前,一直磕头,一直磕,如若母亲不同意,儿便磕死在母亲面前。”
“咚!”
“咚!”
“咚!”
每一下磕头的声音,都像一支支利箭,扎在沈老夫人的心上。
沈老夫人不为所动,沈长泽便抱着幼小的沈蓉,说:“等泱泱醒来问我,大伯父,祖母哪去了?母亲让我如何跟泱泱解释?泱泱可是你跟前长大的孩子,她跟您最亲,你舍得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