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赏个宅子,黄金万两,如前世一般受世人羡慕,太子看重。
于是他便安安心心留在家中养伤。
一边养着头部的擦伤,和百戏园内不慎踩空戏台时留下的腿伤,一边等着封赏的圣旨。
谁知等来的是众人的嘲讽和沈蓉的冷眼相看。
他这一计,不成了。
救驾之功,没有了。
可是宋砚修不知道,此次一闹,给他官途带来了他意想不到的艰难。
现场围观的不止有平民老百姓,还有许多原本在观望风向的权臣官员,也从此次的沈府和太子的态度中,看清了形势。
偏偏,宋砚修还是一叶障目。
他看向了沈蓉,唇瓣隐隐颤抖,双手用力攥拳。
说来说去,还不是沈蓉在背后作崇,有意欺压。
他冷笑,“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众人不解:“他笑什么?”
“鬼知道他笑什么?”
他笑,这世道不公啊。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声不止,眼中泛着委屈。
世人看不明白宋砚修此举,但沈蓉明白。
她拿起另一通圣旨,这是她的皇帝舅舅给她的赐婚圣旨。
只需她在圣旨上写上她心仪的对象,赐婚圣旨即刻生效。
既然他一心觉得,是她爱而不得才耍尽手段,那她就让他明白,权财两无,被人戏耍的滋味。
“宋砚修。”沈蓉唤道。
宋砚修的笑声也渐渐停下,目光落在沈蓉手里握着的圣旨上,以为是刚才的那封册封圣旨。
他面带嘲讽,却抬手作揖,言语带着刺:“微臣见过宁和郡主,不知宁和郡主唤在下,还有何事?”
沈蓉勾唇冷笑,将宋砚修惺惺作态的模样看在眼底,却不恼不怒:“本郡主手里的是一封赐婚圣旨。”
现场再次掀起一阵喧哗,众人的目光皆落在沈蓉手中的赐婚圣旨上。
热议不断。
而宋砚修握紧的双拳在一番挣扎后,慢慢松开:“郡主想说什么?”
沈蓉道:“这不是一封普通的赐婚圣旨,本郡主的皇帝舅舅在赐婚圣旨上,留下了一道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