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间,宋砚修很生气的呵斥面前的老者:“你看?”

    柳芙蓉回过神来,就听宋砚修又道:“你老眼昏花,我儿尊贵之躯,万一你治不好反让我儿留下一身隐患,这责任你担当的起吗?你让沈元照来给我儿看看,至于你,就免了吧。”

    对面的老者气急败坏:“我行医几十载,经手的伤者没有上万也有成千上百,你儿只是骨折了,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宋老太太骂骂咧咧:“那他怎么吐血,你分明就是不懂看。”骂完,她转头问宋砚修:“孙儿,沈元照是谁呀?他比这老东西还厉害吗?你可一定要请个厉害的郎中给允儿瞧瞧,不能让允儿落下一点病根啊。”

    宋砚修低头看怀里的孩子:“沈元照就是驸马带回来的那个慕神医的关门弟子,虽然医术不如慕神医,但比燕京医馆坐堂的郎中要好些。”

    重要的是,他是沈蓉的养兄。

    为人公正,仁者医心,他不会因私偏帮沈蓉。

    但他并未告诉宋老太太,沈元照与沈蓉的兄妹关系,怕她老人家担心。

    “那还不快去把沈郎中请来,这位,可是我们平阳郡主的未来郡马爷,新科状元,他怀里的是郡马爷的侄儿,若耽误了病情,郡主要你们兜不了吃着走。”柳芙蓉的哥哥柳大海插着腰杆,横眉竖眼喝道。

    宋家和柳家人都觉得,郡主不过是在跟宋砚修闹脾气,并未把沈蓉在园子里,要给宋砚修和柳芙蓉赐婚的事情当回事。

    柳芙蓉皱眉,帮柳大海纠正言词:“是吃不了兜着走。”

    柳大海摸了摸鼻子:“对,吃不了兜着走。”

    老郎中暴跳如雷:“你们还说他是未来郡马,连沈大夫今日休沐回府给郡主贺生辰的事也不知道?今日是平阳郡主的十八岁生辰,沈大夫早早回沈府了。”

    宋砚修眼底寒光乍现……

    “那就回沈府把沈元照叫来。”宋砚修径直走入沈元照平日休息的屋子,将儿子宋允放在那张整洁干净的柔软大床上。

    老郎中和小厮看到眼前的一幕,皆是吃惊瞪眼。

    小厮赶紧上前阻止:“这里不是病号床,你们不能……”

    话还没说完,宋砚修猛地转头,冷冷打断小厮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