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辞走入尚老夫人的院子。
“祖母,母亲。”
尚云辞上前一揖,给两位长辈请安行礼。
两位长辈看他入院,都面带笑容,满眼宠溺。
可当看到尚云辞脸上的伤,二人又皱起了眉头,仔细打量尚云辞脸上的伤。
尚夫人起身走向他, 凑近一瞧,果真是伤,担忧的问道:“儿啊,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尚云辞随手拂过脸颊的淤青,眼眸暗了下来,说道:“娘,我没事,都是萧乘渊那个贱人。”
“快坐下来。”尚夫人把尚云辞按在椅子,命人请府医过来处理脸上的伤。
尚老夫人问道:“你跟骁勇侯打了一架?”
尚云辞胸口被愤怒填满,没有回话。
“是因为平阳郡主?”老夫人又问。
尚夫人听到这话,问道:“你身边的小厮回来禀报,平阳郡主在百戏园抛绣球,你和骁勇侯得得了一半,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尚云辞便来火。
不等他回话,尚夫人又问:“郡主在榜下捉婿之事,先前不是闹的沸沸扬扬吗,还说今日生辰宴,便要与状元郎订下亲事,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便搭擂台抛绣球,她这不是胡闹吗?长公主也由着她闹?”
太后有意让沈蓉嫁入尚家。
在尚夫人心中,沈蓉便是她未来的儿媳。
什么榜下捉婿,对尚家的人来说,不过是小郡主一时贪玩罢了。
尚云辞沉着脸道:“宋状元,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妄想郡主。”
他把宋砚修带着寡嫂孩子入园惹沈蓉不快的事,全盘托出。
接着又道:“就是因为这宋状元,跟自己的寡嫂不清不楚,还闯入百戏园抢绣球,我与骁勇侯都不想把绣球落在他手里,便同时把绣球打碎了。”
“那你这又是为何与骁勇侯打起来。”尚老夫人问。
府医已经过来,为他敷脸上的伤。
尚云辞说:“就是看他不爽,刚从长公主府出来,他便也入宫向皇上求助,他想跟我抢女人,想都别想。”
他情绪太过激动,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痛的拧眉“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