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江阔冷哼,“这还难听?真撞到她,老子打爆你的头!”
说完不再理会战战兢兢的两人,快步追上桑泠。
“气性这么大,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平时生活中,就没有朋友跟你开玩笑吗。”江阔努力找补。
桑泠看都不看他,“我不觉得好笑,那就不算玩笑!”
“行行,我错了,我嘴贱,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哈……”
卫婪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靠在车门上,意味不明地刮了江阔一眼。
让我别嘴贱?你在干嘛呢?
江阔:“……”
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好说歹说,总算把桑泠哄上车。
桑泠坐在后座,江阔送她上去后,顺便就想坐上去。
刚付诸行动,后领被一把勾住。
卫婪闲闲的朝他笑,“干嘛呢?你女朋友啊?”
江阔咬牙,愤愤关上后车门,绕到副驾驶。
心里把卫婪这个多管闲事的骂了一万遍。
狗日的卫婪,什么事都有你!
江阔途中没话找话,桑泠都不愿意搭理他。
他懊恼的皱皱眉,只能闭嘴。
一路安静。
贺苏言原本入住的是一家私立贵族医院,但在得知桑泠要来后,连夜办理了转院手续,到了本市的一家三甲医院。
此时,他就躺在多人病房中。
闭着双眼,听着隔壁布帘后的老太太用老年机刷短剧,雷人的台词一句句向外崩,贺苏言太阳穴也突突直跳。
他僵硬的躺在那儿,有的人看似活着,其实灵魂已经死去多时了。
病房门悄悄开了。
女孩站在门口,看着‘备受病痛折磨’的男友,愣了愣,眼眶瞬间就红了。
让想说话的江阔顿住了。
桑泠一步步走到贺苏言身边,男生眉头紧拧,仿佛在睡梦中都在经历着痛苦。
她没忍住,小声哽咽起来,豆大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全砸在贺苏言的手背上。
哪来的水?隔壁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