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披头散发、衣襟不整、精神恍惚。
许多时候甚至与疯子无异。
可自要“与云晚枝赴约”,他形容枯槁的面色瞬间恢复光彩。
他费尽心思装扮,发型、配饰每一丝一厘,都力求完美。
约见前夕,他甚至为自己搭配了几百套衣裳,都觉得不够好。
最后精挑细选了初见云晚枝时,云晚枝曾夸过他“翩然君子”的那一袭白衣。
最后抵达约定地点,他连风拂发丝扬起的弧度,都用内力压得好看。
“晚晚,我来了。”
房门空空的,未上锁,轻轻一扣便开了。
他小心翼翼入内,没有见到云晚枝的身影。
他压住了呼吸,坐在主座静静地等。
“没关系的晚晚,我一定会再见到你,一定会与你重归于好的”
谢宴渊颤声。
然而灯烛残尽,仍未有新人入内。
直到屋入黑暗,一炳利剑直直地刺向了他。
很轻巧地躲过。
黑暗中向他施暴的女子,明显不是云晚枝。
下一瞬,一颗毒气石抛向了他。
他能躲,却没有躲。
因为女杀手说:“今日,是云大人给你的一个教训。摄政王府再敢阻拦楼兰帮办事,云大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屋内便只余他一人。
他明明可以阻止毒气在体内蔓延,可他没有驱动内力。
如果这是云晚枝想让他承受的,那么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