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瑾和楚星迟?”
容清知站起身,他站在窗前平复呼吸,微凉的夜风吹乱他的发丝,“你恨他们入骨,我只是给你杀掉他们的机会。”
先前容清知严令留下他们性命,这使得观宁心中极为不满。
他是皇子,与她一妻一夫足矣。
为什么要有不相干的人,但容清知只是悲悯的说他们并无错处,说他与夫侍同为男子,更该惺惺相惜,观宁忍着恶心留下他们的命。
但现在呢,他以二人的命做引,真是伪善。
观宁嘶吼出声,“这不是给我机会,而是你觉得他们没了离间作用,想借我的手杀了他们。”
观宁的思绪从来没这般清醒过。
若是他杀了郑怀瑾,按着温姿月的性子,怕是会对他极为厌恶。
而郑怀瑾活着,他便一日心有隔阂。
他与她的关系只会僵持,成为怨侣。
容清知太会攻心,他逼得观宁发疯,逼得他和温姿月两两生厌。
而他说他腹中有子,这便让容清知不能忍受,他便要用郑怀瑾的命来让他们再次决裂。
观宁眼眶中的眼泪止不住的落,“容清知,你是我的父君,我的亲父。”
“在我出生后便抛下我,十多年对我不闻不问,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
“我知道你过得也苦,被家族裹挟,作为筹码被送到皇榻,你几次寻死,可都被救了回来,更是被锁在床榻上十月,直至我出生。”
“你恨,你怨,你再不想被当做牲畜,所以你调换了我。”
“我不曾怨恨,我知道你只是过得很苦,你有苦衷。”
观宁眼眶猩红。
“所以你让我发疯,我便按着你的意思癫狂,如你所料统御皇女府,再将她扣在身边。”
“一开始你对她冷落,因为在你眼中,她只会死掉。”
“她唯一的用处便是让我受孕,一个模样肖她又肖似皇室的婴孩,一个不会被质疑血脉的孩子。”
他表演的那般好,有时观宁都会觉得他是个疯子。
可他不是的,每每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脑海中都会浮现很多以前的画面。
他自小流浪,吃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