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没了兴趣。
她抽回手,手心还有柔软触感。
气氛好不对劲,为什么观宁这么心平气和?
难道真不是她的,观宁感到愧疚?
难道真是她的,观宁想修补不存在的感情?
温姿月脑子里都吵翻了,各种可能都想了个遍。
在她思绪沉浸时,观宁的目光一寸一寸略过她,饶有兴致的看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想吧,反正孩子只会是她的。
马车忽然停住,温姿月想的入神,观宁及时把她揽入怀中,这才免得她栽倒。
待她坐稳,观宁皱着眉撩开帘子,“做什么这般莽撞?”
温姿月看出了,来的人是皇女府的。
那人附在观宁耳边轻语,神态露出焦急,观宁听得也呼吸加剧。
温姿月听见观宁说,“一群废物。”
待看到温姿月探究的目光时,观宁下意识道:“没什么大事。”
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观宁眼底泛出兴奋,“以后我们会好好过日子。”
温姿月抵着马车壁,他这眼神可不像要好好过日子,倒是像要把她关起来赏玩。
温姿月:
够了,她现在就跑路,这日子真的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观宁抬高声音,“立刻回府。”
他看着很着急回去,温姿月暗暗的想,她如果想添乱,这个时候正合适。
她掀开车帘,对着马夫道:“停车,我有事要办。”
不等观宁问起,温姿月主动坦白。
“是贵君给了我铺子,我想去看看,有这么多呢。”
她摊开手里的一打地契,上面的地段极好,商铺的估值后面坠着一连串数字。
要想隐瞒目的,那就在一开始把水搅浑,这是温姿月多年逃避惩罚的经验。
观宁面色发冷,“他什么时候给的,拿来。”
温姿月往身后藏去,“不要,这是给我的。”
这可是她用情绪价值换来的,之后就没了打秋风的机会,温姿月对这次的成果万分珍惜。
观宁眼睛眯起,“我才是他的孩子。”
温姿月:“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