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望着他尚还纤细的腰腹,周身萦绕着慈爱。
温姿月想离开了。
她好害怕她会在这一刻破防。
在看到观宁羞涩笑容时,温姿月只觉得头晕眼花。
她,难道还是被绿了吗?
或许他尚未怀孕,但话已经说了出去,那她在日后岂不是要日日耕耘。
若是一直不争气,她还会被指着鼻子骂没用的东西。
她知道她的笑容僵硬,在观宁甜蜜笑意的衬托下,她应该跟死了八百年一样绝望。
容清知深呼吸,他目光落在观宁肚腹,几乎能灼穿般,“极好。”
看着他们二人身影亲密的离开。
容清知心中生出几丝荒谬感,她看着还那般小,竟然就要有孩子了。
况且他在皇女府眼线传来的意思,多是未曾圆房,但终归是不确定。
毕竟房中事私密,到底到了哪一步,他窥不见。
容清知攥着桌角,他唤来下人,“去将库房的补品挑些送去皇女府,再请太医诊脉。”
温姿月一个跨步就上了马车。
她要再捋捋,这信息量太大了。
等她终于想起问马车为何还不离开时,她撩开帘子,便看到额上出了细汗的观宁抿着唇站在马车前。
现在是夏日,马车里有冰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外面受热。
观宁小声道:“我上不去。”
够了,温姿月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
她支使着马夫,“还不去拿脚凳。”
观宁还有问题,“我害怕她们搀不住我,若是跌倒,恐怕对腹中子嗣不好。”
温姿月看向五大三粗的马夫,对方露出淳朴憨厚的笑容。
温姿月:“”
她这种金尊玉贵的摆件不是更不靠谱吗?
在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温姿月跳下马车,任劳任怨的扶着这位孕夫。
待两人相邻坐着,温姿月悄悄的看观宁的肚子,她发誓她看的很小心。
观宁露出一丝笑容,他牵住她的手腕,让她摸上他的腹部,柔声细语道:“现在月份小,还没动静。”
被他这么一说,温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