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荔果的味道突然变得很难让他忍受,味道竟然比那白绿皮的还要干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
温姿月生气道:“然后呢,这就没了?”
容清知失笑。
他声音清润和缓,“自然不是,还有待我到了京城,还对你总是冷落。”
“自作主张给你安排了夫郎,导致你们妻夫不睦,这都是我刚愎自用造成的苦果。”
“且你做事不合我的期盼,我该明晰你的想法,再做劝诫,万万不该一罚了事。”
温姿月强调:“两次。”
“你打了我两次。”
“我好疼,好难受,还生病了。”
容清知默然,很久他才道:“对不起,我犯了错。”
温姿月悄悄的观察他的神色,好像是有点愧疚。
她道:“我的朋友们都因此不和我来往了,她们说我不上进,不想与我同进同出。”
“要是我能有一些银钱就好了,买些古籍书,再办几场宴会,给大儒送礼物邀人坐镇,在国子监的同窗说不定会高看我一眼。”
温姿月苦恼的低下头,“我到底在说什么,府里都入不敷出了,我怎么还总想着圆自己的面子。”
“父君打的我很疼,我也该学着懂事,省着用银钱。”
她神情落寞,一副很坚强的模样。
容清知很上道:“我在万裕钱庄投了股,你到那去取,要多少都成。”
温姿月摇头,“还是不了,我开口去要,别人更要看不起我,我的同窗也会拿我开玩笑。”
听见了?她不想去要。
识相点,赶紧给信物,让她到那里做不限额的座上宾。
容清知心脏闷闷的,她原来这般自卑。
他解下自己腰间的玉坠,放入她手中,“拿这个去,没人敢轻看我们。”
温姿月倔强道:“我不是为了要东西,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想让你更了解我。”
容清知点头,“我知道。”
他疼惜的瞧着她,她哭的泪眼盈盈,似乎不敢相信他会对她这般好。
“我还有些铺子庄子,待几日叫来管事,一并转给你。”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