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向外走的宫人顿住。
为首的面上露着恳切的笑容,“殿下,贵君今日请您来,还望您能多伴着,若是有要做的事,便吩咐奴才来做。”
容清知声音没什么异常,“这里的荔果都打翻了,再去取些。”
宫人为难道:“贵君,冰窖里只剩了些残次的。”
容清知道:“那便去陛下那处,让库房匀些。”
宫人齐齐应声去做事。
现在只留了温姿月。
她一时间感到烦躁。
她对容清知濡慕,那都是因着至亲血脉的缘故,在知了她和容清知无甚关系后,她从前的那些亲近也都一并消失了。
她手指放在膝上,很是规矩的模样。
容清知打量着她,她对他很冷淡,今日一直如此。
原来只以为她气性大,如今看来另有他因。
那该是什么,是他将皇女府管事权交给了观宁?
或是压了她那夫侍,折了她的脸面?
除此之外,并无什么异常。
好在宫人手脚快,先捧了一盘子饱满红润的果子放在桌上,又摆了略微白绿的果子在旁。
容清知将成色好的那盘推给她,他自己则开始剥那白绿的壳。
他咬着那干涩的果子,吃在口中发酸,确实不好吃。
他这般吃了一个又一个,温姿月本来在发呆,可渐渐地,目光却逐渐落在了容清知指尖。
容清知擦干净手,他拿了颗饱满的果子。
只是稍稍挤开壳,那清甜的汁液就沾上了手指,他丝毫不觉狼狈的一点一点剥净。
他按住她的肩,将果子推入她口中。
温姿月被喂的措手不及,她惊慌向后躲避,不经意咬住了容清知的指腹。
容清知感受着她牙齿带给他的钝痛。
他手微动,指腹轻轻抚过她微微尖锐的虎牙,用力按上去。
温姿月抗拒的挣扎。
她尝到了血腥味,和口里的荔果清甜混在一处,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容清知轻飘飘道歉,“抱歉,我没当心。”
温姿月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拔掉盖子,灌进口中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