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前的侍卫拦住盘问,“作甚的?”
宫人拿出信物,道:“贵君与殿下多日未见,想念的紧,让小的过来接人呢。”
侍卫左绕右绕,引得那传话的宫人有些不满,“怎的这般拖拉,引得贵君不喜,有你们苦头吃。”
观宁在池塘前,他漫不经心的往里撒了一把饵料,游鱼成群聚在一处争抢。
他倒是不慌不急,管事有些心焦,道:“夫郎,门口那边还在等着,您还是别晾着贵君的人,早些让人帮殿下修整。”
观宁看着池塘里的鱼,道:“殿下正生着气,她性格娇,受了气不理人又如何?”
管事心底一万头马跑过。
这都是什么破事,主子斗法,到时候都拉不开脸面,一般都是要拿着下人开刀的。
管事心如死灰,她看她倒是像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故意拦了贵君的消息,在殿下耳旁添油加醋。
过了一个时辰,那群宫人耐不住的命人回宫通禀。
容清知看着盘子里珠圆玉润的果子,在房间内放的久了,那股子清香都淡了不少。
他温声道:“我让你们去请,自是要见到她人。”
“别让我觉得养了群废物,一群吃了闭门羹便灰溜溜跑回来的蠢货。”
观宁听了宫人的回禀,他掌心紧攥,指甲几乎陷入皮肉中。
管事急急去了耳房,“还望各位稍坐下休息,殿下正在更衣。”
宫人吃了一肚子闷气,自然没给管事好脸色,管事点头哈腰的拿出钱袋子,给着容贵君派来的人请罪。
宫人讥笑,“府里好大的派头,这礼我等可不敢收。”
管事装作无意的不小心摔了钱袋子,从里面坠出几片金叶子,管事连忙请罪自己不中用。
宫人冷哼一声,将那鼓囊囊的钱袋子收下。
温姿月看着观宁在房间里东找西翻。
她翻了个身,将自己埋入被褥中,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天不遂人意,脚步声在床边停住,衣服饰品尽数被丢到床上。
温姿月被捞出来。
观宁给她收整的很威仪,各种华贵物品都往她身上堆饰。
温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