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品行堪忧,也从来没观宁这么癫狂。
人是不能碰的。
只要她一日不满足他,他便会一日渴求着。
最最重要的
温姿月打量着自己不那么健壮的身体,甚至还有些单薄,她也没能力把观宁按着狠狠折磨。
观宁抬起眸,清凌凌的眸子燃着恼怒,“回应我。”
温姿月决定走点柔情的。
她抬起手放在观宁颊侧,指腹轻柔按在他眼角,将他因激动翻涌出的泪花抹去。
观宁一时怔愣。
他呆呆的瞧着她。
可下一瞬,观宁警惕的看着她,“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温姿月手指微颤,“你原来如此看我。”
她伤感的眼睫低垂,“也是,我不是什么好人,对你也不好。”
观宁呼吸粗重一瞬。
他从前日夜盼着她的示弱,可真到了这一刻,他竟然觉得索然无味。
他抬起头,细细看着她的脸,又埋下头。
他声音闷闷传出,“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补偿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温姿月:……
为什么一点都不上道。
她捧起观宁的脸。
湿乎乎的,他在哭。
好家伙一边强制爱,一边哭哭啼啼。
观宁狠狠捂住她眼睛,“不许看。”
温姿月顺着他,“好,我不看。”
观宁湿漉漉的泪珠滚入她脖颈间。
他过了很久才说出话,“你的确是个很坏很坏的人。”
“第一次见面时,是你对着我笑,说我像兔子一样可爱。”
那是她银白色的长发坠着落日余晖,观宁眼睛都移不开,他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她锦衣华服,而他衣着简陋。
观宁无措的绞着衣角,她不会喜欢他的。
但接下来的事情出乎了观宁预料。
她对他很是友好,送了许多礼物,目光也总是落在他身上。
后来证明这一切都是假的。
友好是表演给容清知看的。
那些她精心准备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