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多看了几眼,谁知道皇夫就突然跟受了刺激一样发疯。
嘭——
“来人,皇夫忧妻心切,晕倒了。”
皇女府最近不太平。
两位主子都病倒了,曾经的夫侍一个气若游丝,一位在地牢里照顾。
楚星迟感觉他都要馊了。
这破地牢里不时冒出老鼠,他都不知道踩死了多少只,这里阴暗森冷,到处都弥漫着血气。
楚星迟拿起地上的两碗饭,他丝毫不嫌弃粗陋的将一碗吃完,这才拿起另一碗递给郑怀瑾。
郑怀瑾提不起力气。
楚星迟装模作样道:“原来你不喜欢吃,那好吧,为了防止浪费粮食,我便吃了。”
郑怀瑾只呆呆的瞧着门口。
楚星迟拔下自己发间的簪子,讨笑的对着狱卒道:“诸位管事,我想吃口馒头,你们帮我把这簪子当了,剩余的银钱都孝敬给你们。”
他姿态放得低,要求也不高,狱卒便接过了簪子。
温姿月醒来后,她情愿她还能再昏迷过去。
观宁现在完全是绝望主夫的做派。
他守着一桌子饭菜,待凉了就让下人热,“姿姿,快来吃些饭食。”
温姿月没胃口。
她真的害怕观宁会下毒。
观宁苦恼的看着她,“是没力气吗,真是没办法,在床榻上支起小桌也可以。”
说罢,他很有兴致的扶着她坐起身,又往她手中塞了筷子。
温姿月才醒来,她做不出一丝表情。
观宁往她跟前的碗中夹菜,他欢快的如同只小鸟,碗中满了,他便递到她唇边。
温姿月闭眼深呼吸,她告诉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吃掉呈到唇边的菜。
她的顺从似乎取悦了观宁,他渐渐靠的很近,在她吃到不喜欢的食物时,他便毫不介意的放入自己口中。
他乐此不疲的投喂,眸色也逐渐染上深色。
温姿月抿着唇不肯张口,她又不是傻子,看观宁这模样,下一步就是和她唇中夺食。
她以为她能忍的,但她高看了自己,她实在勉强不了。
温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