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姿月打了个哆嗦。
她是恣肆的人,但也贪生怕死。
听到这话,她有些矛盾。
她在观宁面前趾高气扬习惯了,还不习惯说软话,但现在是观宁在拿着她的命威胁她。
温姿月脑袋急速运转。
观宁胸口血淋淋的,或许她可以伪造出他失血过多而死的假象,这样她就能安稳无忧。
不不不,万一观宁只是诈她,这件事不仅观宁知道。
那她必死无疑。
观宁凉嗖嗖道:“不说话,是想和他们一起死?”
温姿月深呼吸,她回应道:“怎么会。”
观宁蓦地发出一声冷笑,“呵,我当你多么真心实意,原来触及你自身,什么都能舍弃。”
他这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他的本意就是拿她性命要挟,要她屈服,可她真软化他又不是滋味,温姿月更觉得他有病。
罢了,以后她再也见不得旁人。
观宁躺下,拉着温姿月跌在他身上。
温姿月慌忙后退,观宁可以死,但不能真荒唐的死在床上。
观宁缺不理会她的抗拒,幽幽望着她,“别拒绝我,你知道的,你从前对我很坏,我耐心有限。”
温姿月僵硬的俯在他身体上。
她刻意和观宁留了距离,但观宁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伤口,用力按压她的腰肢。
他们亲密的贴在一起。
观宁神色痛苦,可眼神却亢奋,“求我,只有我能让你继续享用富贵荣华。”
他胸前的血浸入了她轻薄的衣裳,他们躺在被褥上,更像是躺在被揉烂的曼珠沙华中。
观宁命令道:“解开我的衣服。”
去了衣服,他的伤口更狰狞。
温姿月难受的挪开视线,“现在别。”
观宁冷笑一声,“怎么,现在觉得严重了?”
“之前你说我没大碍,让我原谅郑怀瑾,见了我刺回去,还打我耳光,这不都代表着你不在意这伤口吗?”
“既然不在意,今日就圆房。”
她是不在意,毕竟伤口在他身上,她不看不摸,相安无事。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