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骤缩,他吃痛下意识收了牙齿。
观宁唇角流着血,他不在意的用手背拂去,直勾勾的盯着她濡湿的手指看。
观宁阴森森的笑着,“我是不可理喻的疯子?”
“不,我是被你逼疯了。”
这种感觉,像是被阴冷的蛇缠上了。
温姿月踢开门,“把他关起来。”
侍卫一动不动。
她们互相对视,沉默着站着,生生绕着她站了一圈。
温姿月:“你们在搞什么?”
管事低眉顺眼请罪,“殿下切莫怪罪,这是皇夫的命令。”
房间内被放了一大桶清水,水面上飘着花瓣。
观宁脸色苍白,却依旧尽心尽力的伺候她解衣梳洗。
他因为手上体温很低,哪怕在温热的水中,他触碰温姿月的指尖依旧是凉的。
饶是温姿月如何辱骂,他都当做没听见,极为轻柔的揉搓她的身体。
温姿月崩溃道:“观宁,你脑子有病就去找太医,别在这里发癫。”
观宁指腹按在她唇上,“乖一点。”
这怎么乖?
她要怎么乖,难不成还真要跟任人摆布的废物一样任由观宁玩弄?
“我不知道你和容清知关系有多亲近,使得整个府里的人都听你命令,可你要知道,我才和容清知血脉相连,等他年岁大了依仗的也只会是我,你还是别沾沾自喜觉得你得了眼缘就能安稳。”
她强调自己的优势,“你不放开我,等我找了母皇,定要让她狠狠惩罚你,在连带着禁足容清知。”
观宁闷笑。
还真是蠢的可爱。
到了现在,她还那么坚信她是容清知真正在乎的孩子。
观宁哄道:“殿下好厉害,现在先洗漱,莫要闹脾气。”
温姿月:“”
她揪着头发,从浴桶中站起身,湿淋淋的水溅了观宁满身,温姿月烦躁道:“你听不懂人话吗?”
话说完,她朝着床榻走去,用力把观宁的物品掀到地上,才挑衅的盖上衾被。
观宁看着她的身体,他止不住的喉头干涩。
他解下衣衫,就着浴桶中的水快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