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
温姿月团成一团在地上抽泣。
她不仅推了离春,现在还伤了容清知,御赐的荔果也都被她毁掉了。
女皇威仪的看着她瑟缩的身影,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嫌弃,也不知是随了谁,做事总这般窝囊。
她款步到了床榻边,柔声道:“清知,孩子性格顽劣,朕会管束她。”
容清知抽回被女皇抚摸的手,冷冰冰的看着女皇,道:“她是我的孩子,不用别人管教。”
女皇对他的抵触仿若看不到,笑着道:“你看你,你我的孩儿都长得这般大了,还和我这般生分。”
说完了客套话,女皇看向温姿月。
她烦闷道:“你是朕的子嗣,怎么总这般畏缩,一点你父亲的威仪都未承接。”
“封王的事你便别想了,你十九妹最近开蒙,你跟着一同去学习。”
见她还要掉眼泪,女皇都感觉脑袋突突的跳,“憋回去。”
她真没养过这般窝囊的孩子,整日受了委屈便是哭,给她封了王去到别地怕只会跟在人后花天酒地。
“去找情太傅来,让她好好管教十二皇女。”
容清知出声道:“我说了,她是我的孩子,不用旁人管束。”
女皇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周边一片狼藉,“你来管教?”
离春大气都不敢喘。
他小心措辞,“陛下事务繁忙,贵君和小殿下多年未见虽是生分,可血缘是断不开的,今日之事也是小殿下一时置气,其实算不得大事,劳烦陛下难免太过小题大做,倒不如请来太傅,细细和小殿下说清道理。”
女皇在温姿月身前站定,“十七,你可莫忘了,今日是你父君为你求的情。”
温姿月不声不响的脸色憋的通红,在女皇面前她不敢哭。
女皇移开视线,遗憾的想,就连她那没有根基的正夫都比她瞧着体面。
待女皇带着护卫离开,离春上去搀扶她。
“小殿下,往后不能这般冲动了,要学着懂事些。”
容清知沉声道:“离春,你也去领罚。”
温姿月带着哭腔呛声,“你凭什么罚他?”
离春捂住她的唇,“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