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发出声音。
她没吃几口就停了下来,她看向管事,问道:“贵君可曾说过什么时候送观宁回来?”
管事后背还很疼,昨日她阻拦了贵君的人往宫里传信,当天夜里,贵君就派人教训了她。
管事见容贵君的人接观宁进宫,哪里还敢问任何话。
这时的容清知唤观宁过来说话。
观宁眉眼低垂,不抬头去看人。
容清知瞧着他这可怜模样,轻笑一声,“观宁,别总是这般懦弱。”
“走近些,让我瞧瞧。”
观宁走路时刻意很慢,但还是能瞧出步伐间的停顿。
他主动踩上郑怀瑾的腿,可到底还是自己更吃亏,脚踝走动都痛。
离春连忙拿来膏药,侍候着观宁坐下,撩开他的衣摆细致帮他上药。
“皇夫,小殿下年幼,做事荒唐,您且包容着些,等她再长大些,就学会疼人了。”
观宁很想扯出笑容,但他根本笑不出来。
温姿月是会对人好的,她那般袒护郑怀瑾,只是不对观宁好。
昨夜容贵君派了人去捉那郑怀瑾,但殿下早让人守在院子外,装傻充愣的不让贵君的人进去。
不止如此,温姿月还很贴心的派人过来。
告知他说,郑怀瑾已知错处,希望他帮着在容清知面前说几句不计较的软和话。
容清知对着离春道:“你先下去。”
等离春离开,容清知兀自坐到铜镜前,他仔细看着自己的脸。
温和柔美,看着只若二十几岁的青年。
他平日总上妆,点了妆的脸,将从前的妖冶尽数掩盖。
容清知道:“观宁,你来侍候我梳妆。”
观宁手指划过容清知发丝,在簪好玉钗后,容清知才道:“太繁琐了,还是如你这般的妆发便好。”
观宁看着镜子里的容清知,他一瞬恍神,贵君和他有微妙的相似。
当然还是不同的,他总是怯懦,而贵君温和如春雨。
容清知支使着观宁拿来湿毛巾,他细细擦去脸上妆容,和铜镜中的观宁对上视线,他笑着道:“你看,我们真是相像。”
观宁走的魂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