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她茫然的看着容清知。
眼眶中有了泪意,唇也委屈的颤抖,“我饿。”
隔着衣衫,她又凑到容清知胸前,那触感饶是隔了一层衣裳依旧让容清知感到羞愤。
她怎么敢?
怎么敢如此做。
她嘬饮许久,没尝到一点汁水,便更觉得委屈。
她哭啼啼道:“你是不是给观宁吃了,所以我才吃不到!!”
容清知脑子都要炸开了。
他就不该留下这个麻烦,他厉声喝道:“离春。”
离春宿在外殿,听到声响,他揉着眼睛跑进房间。
他问道:“小殿下可是高热不退?”
容清知深呼吸,“将她拉开。”
这如何拉得开,只要一把她和容清知分开,她就委屈的抽泣。
直把离春急得满头大汗。
“小殿下,听话,贵君累了,离春陪您安寝好不好?”
不管他怎么哄,温姿月都是不肯松开。
哎哟,小殿下泼皮无赖的模样是可爱,但贵君生气了,离春也不敢在此时插科打诨。
他可都瞧见了,贵君胸襟前的衣裳都被嘬湿了。
温姿月打开离春的手,“不要你,讨厌你。”
她的力气可真大,离春感觉手背都肿了。
他为难道:“这,这,贵君,奴才拉不开殿下。”
温姿月又故技重施,“别推开我,我乖,我很乖。”
离春根本就是拉偏架的,他立刻道:“贵君,您瞧,殿下都认错了,您也别和孩童置气。”
她是十七岁,不是七岁,怎么就成了孩童。
现在天气本就凉,外面又下着小雨,潮气重。
她这般竭力的扑腾,体温更高了,她眼神更为迷蒙,脑袋一重就仰倒在容清知手臂上睡了过去。
离春再不敢离开,就这般守着她。
这一夜太折腾,不管是容清知还是离春都累,温姿月没了动静他们也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日宫人来通报。
容清知才悠悠转醒,他肩膀已经没了知觉,她压在她胸前正睡得香甜。
她睡姿乖巧,脸颊肉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