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只要你不欺瞒,过往的事情都会翻篇。”
温姿月向着床榻走去,她默默给自己收拾东西,看来她她喜提蹲大牢套餐了。
闻聿檀气极,“你当真一点不争辩?”
温姿月道:“你不是说让我别欺瞒你吗,怎么,现在你要逼着我说假话?”
悲凉感骤然袭来,明明刚开始他们也算恩爱夫妻,怎么到头来尽是欺瞒算计。
闻聿檀看着她收拾的衣服,他一把挥开,“你又想去哪里?”
温姿月道:“您身份尊贵,欺骗了您是欺君之罪,我自然是去牢里等待问斩。”
她话音中都是轻快,仿佛觉得死也是轻松的事情。
闻聿檀向来痛恨闻熙,可在这一刻,他竟然在幻想自己和闻熙做同样的事。
他是未来的君主,他能做很多事,把她留下也并不难。
他不必顾虑她的感受,只需要强迫她,让她在深宫中被同化。
闻聿檀扯过温姿月,他力气很重,咬的她锁骨疼,应该出血了。
温姿月扯着闻聿檀的头发,可任是她撕扯下了一块头皮,他依旧在啃咬。
“滚,你是贱种吗,非要到我这里来讨嫌。”
“恶心,你跟你父皇同样恶心,你同情你的母妃,为什么就不能同情我?”
闻聿檀唇边还有血,他道:“我和他不一样。”
温姿月嗤笑,“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强迫女人的下贱货色?”
“当然了,你的下作程度是高于闻熙的。”
“闻熙强取豪夺,你比他更甚,你是把自己的发妻抹除了身份,延续悲剧的命运。”
闻聿檀捂住他的口鼻,他声音颤抖,“别说了,求你。”
温姿月咬在他手心,恶狠狠的盯着他,她为什么要被迫受这一切。
明明都是闻聿檀的错,她做错事都是被逼的,而且她想离开也不是错事,都是闻聿檀和他身边的人给她定义的她不安分。
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要被他们审判?
闻聿檀压在她身上,温姿月被磕在玉枕上,她头疼的一瞬精神涣散。
等她视线重新聚焦,她看到闻聿檀眼中尽是血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