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姿月掀桌,桌子连带着饭菜全都砸到了闻鹤溪脸上,闻鹤溪狼狈的顶着满身饭菜,混像最脏最臭的乞丐。
但上面一段都是温姿月的幻想。
这桌子不仅是石头的,还有一截埋在地下,她胳膊都折了也掀不了桌。
闻鹤溪看着她,似乎在怜悯她的无能为力。
温姿月看着闻鹤溪,她突然冷静, 她直接把桌上的东西朝着闻鹤溪猛推过去。
临在手边的更方便,她拿着就朝闻鹤溪砸。
闻鹤溪抬起胳膊,用袖子遮挡,可依旧有狼狈掉在了他身上。
太监急忙给他擦身上的饭菜,“哎哟,这誉王妃真是没规矩,殿下真是太纵着她了。”
“奴才这就把她押出来,让她挨板子。”
闻鹤溪整理衣衫,“她只是一时情绪不好,毕竟,人很难接受自己是个蠢货的事实。”
太监停嘴,身体抖若筛糠。
这蠢货一词,太子最是听不得。
闻鹤溪踢开跪在他脚下的太监,“怕什么,别在这里碍眼。”
馄饨是最后摆上来的,幸免于难。
这馄饨泡在汤里太久,面皮发软,闻鹤溪吃入口中,倒也没他想的那般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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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很整齐,只是少了很小一部分东西。
显然是被挑选出来带走的。
她是主动离开的。
以及,莲音也恰好在前一日离开。
闻聿檀眸色平静,他以为她一时负气,其实她早有打算。
商序站在房间外,他抱着剑,王府里的小厮被盘问了一遍又一遍。
她最后出现的时间。
她说过的话,她这些日子见过的人,全都排了一遍。
朱珩殊敲门,“王爷,现在已是辰时,您该去书房了。”
幕僚习惯了闻聿檀最近的沉默寡言,他们说话时放小声音,尽量把自己的意思简洁说出不做闲聊。
朱珩殊摊开描红的信纸,“太子前半月去了璃山,诸位觉得是什么重要差事需要太子跑那么远。”
“兴许是找没了蟒袍后的藏身地。”幕僚之一不以为意。
朱珩殊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