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这里又荒凉又偏僻,我还不如在京城呢。”
闻鹤溪笑意僵住。
“在京城你就是笼中雀,尽管那样,你也要回去?”
温姿月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山,和光秃秃的树木,“在这里,我就成了一只流浪的野鸟。”
闻鹤溪听笑了。
温姿月这形容还挺贴切,倒符合她的性子。
闻鹤溪想笑,但先牵动了额头上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温姿月也不好意思的看着闻鹤溪,“我的力气有些大了,是不是很疼?”
闻鹤溪是个男人,他要面子,强撑出笑容说不疼。
温姿月可怜兮兮道:“你日后会不会怪我?”
闻鹤溪迷迷糊糊摇头,“不会。”
温姿月眼睛一亮,“那你给我写个圣旨那样的东西,保证日后我犯了什么事都不和我计较。”
闻鹤溪纠正,“那叫教旨。”
温姿月点头,“别管是什么,你先写给我。”
闻鹤溪觉得她这急切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但温姿月催得急,他不知不觉已经把太子印章扣了上去。
温姿月悄悄安心。
她害怕闻鹤溪算计她,所以看到龙袍便烧了,等闻鹤溪知道估计恨不得提剑了结她。
温姿月顿时坐立难安。
闻鹤溪狐疑,“你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