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誉王府的下人都屡屡阻拦,到了最后也没定下马车。”
闻鹤溪随口问道:“这些时日顾流亭看着办事用心,但没少搞砸差事,你说他是真无能还是有意藏拙?”
幕僚板着脸,“殿下,臣说过顾流亭不可信。”
商序看着朱珩殊脸上的红印子,他默默移过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其他人看到朱珩殊如此,也都低下头。
朱珩殊神情如常,“殿下,臣今日身子不适,便先回去歇着了。”
话说完,朱珩殊直接站起身离开。
商序轻咳一声,“诸位还请专注些,殿下领了礼部的差事,事关祭祀,大家仔细听着。”
温姿月没和往常一样早早入睡。
闻聿檀轻轻推开门,他看到在被褥里抱膝坐着的温姿月。
她在哭?
闻聿檀一时间不确定。
温姿月抬起脸,她的眼中还有泪意,她用手背擦掉。
温姿月问道:“你是来问罪的?”
闻聿檀没回答,他看着温姿月,以为她知道了害怕,一时间不忍心再为这件事去说教她。
他道:“下次别再犯了。”
只要她有认错态度,朱珩殊那边他会去道歉,不会让她被指责。
温姿月圆瞳带着泪意,看着很是可怜,她说出的话却很是恶劣,“你把我强留在这里,我心情不好,打骂两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我告诉你,我只要在这里一天,我就会继续这么做。”
闻聿檀看着温姿月的脸,准确来说是看着她的泪水。
温姿月指尖碰触泪滴,“哦,我哭了,所以你觉得我愧疚,我害怕?”
闻聿檀帮她擦掉脸上的潮湿,又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后悔。
但什么都没有,只有洋洋得意,她在为自己骗过他感到开心。
温姿月把闻聿檀挥开,“滚出去,今天你让人阻拦我找马车,你手段怎么就这般下作。”
她看着闻聿檀,“朱珩殊配合你监视我,我讨厌他,打便打了。”
“反正是你不想我离开,那我惹出的麻烦,你最好也忍着。”
她在逼他